阮景荣对于钟海的担忧虽然肯定,却是真没放在心里,别说他还在外面保护闻靖呢,就算没有他,就冲一个能在坟茔地跟死人聊天的这个胆,区区几个小毛贼也是吓不到白大胆的。
抿唇笑笑,阮景荣安慰道:“没事,我就藏在外面,出不了事,他们要是真来了,前脚进屋,我后脚我进来了。”
以他的身手,几个小毛贼,不过是动动手脚的事情,危险性几乎为零,如今担心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会上当。
“不行,这样,我再找两个弟兄们,咱们陪着你一块守着,不然这事太不危险了,我可听说了,好些贼入门都会带着匕首呢,你一个人就是再能打,这些人带着匕首,你也顾不过来不是。”
钟海晓得阮景荣当兵,身手比他们都好,但是在他认为,就算身手好,也就是比他们稍微强点,再怎么也不可能像电影里放的那些武功高手那么厉害。
“好吧,不过这事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你明天晚上再通知人,一定要保密,要是泄密了,这计划可就得泡汤了。”
“中,我有数,那我就先回去了。”
见阮景荣信心十足的样子,钟海也不多劝,毕竟如果能把这贼抓起来了,以后这村子里也就消停了。
送钟海出了门,阮景荣顺手关上院门,转身看着自己房间的窗户,抬手挠了一下自己的板寸,低头吭哧吭哧的笑了起来,然后几个箭步跨进了家里。
闻靖从裹着薄被,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紧张兮兮的问到:“怎么样?钟海大哥回去了吗?”
“回了。”
“呼,那就好,唉,明明跟自家男人,怎么还整出了偷情的感觉来了。”
长吁了一口气,闻靖一直紧绷着的小脸这才松了下来。
“又胡扯,不过话说回来,假如明天晚上那伙人真的来了,你怕不怕啊?”
想想钟海说的也是,毕竟是个女人,坟茔地再恐怖,那也只是气氛恐怖,不会有危险,心里强大点的人,不怕也是正常的,可这面对活生生的人,还是一群没有法纪的人,这个情况可就有点不一样了。
“唉,怕啊,我可是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一想到我要独自面对一群悍匪,哎呦,我的这个小心肝哦,都噗通噗通直跳呢,景荣你摸摸。”
闻靖说着话,抓着阮景荣的手便往自己心口去。
她也没穿衣服,阮景荣这一摸下去,立马摸了个满圆,顿时身子一颤,心头一阵颤栗,反手一捞,带着人便滚到了一起。
“你个小不正经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趟收拾完,阮景荣认命的爬起来给闻靖煮晚饭,烧洗澡水,等到洗澡水烧好了,某个小流氓还借口身体被掏空了,让阮景荣给抱到澡盆里去了。
阮景荣心里亏虚,倒真信了闻靖的话,乖乖的把她抱澡盆里去,帮着洗干净了,又抱回床上,谁让他刚刚确实要的有些猛了些呢,这家里没人,又是独门独院的,做起那事来,确实是有点肆无忌惮,难怪闻靖会要老太太把阮景娴也带走呢。
等到伺候好了,阮景荣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思忖着,以后这房事,还是得节制点。
可没等他的愧疚之心抚平,吃了晚饭上床睡觉的时候,关了灯,想着下午要的有点多,晚上让闻靖歇歇你呢,可这灯刚关,那软的像条蛇似的小手就攀了上来。
阮景荣一巴掌给拍了回去,喝道:“安稳点,刚不还说身体被掏空了吗?”
闻靖笑笑,在阮景荣的肩头上轻轻咬了一口,那如蛇的小手厚脸皮的又滑到了阮景荣身上:“这不是吃了晚饭,又补回来了嘛。年轻,没办法,生命力就是这么旺盛撒。”
“……”他是不是又被她耍了?
“宁白……”深呼了一口气,阮景荣努力的克制着某处的不安分,带着威胁的口吻叫到。
“嗯!”
闻靖权当听不懂,软软的应了一声,腿跟着也翘了上来。
“宁白,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再不撤军,他可就不客气了,送到嘴边的肉,没道理不吃。
“给我吃掉你的机会吗?”
撤军是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吼……”低沉着声音,阮景荣嘶吼了一声,让克制什么的见鬼去吧,他就是想要她,狠狠的要,白天吃过又怎么样,晚上一样可以再吃一顿。
“景荣,快说,说你爱我。”
看到有些几近疯狂的阮景荣,闻靖一手勾着阮景荣的脖子,一手捏着小景荣,带着坏笑威胁到。
敢不说,她就让他憋死算了。
“你个小妖精,快放手。”
他这个样子还不够证明爱她吗?非要他说出来?
“不放不放,你不说,我就不放。”
“你个傻妞,那三个字有那么重要吗?难道我这样还不够证明吗?”
“重要,很重要,说了你爱我,以后就不可以抛弃我,要一辈子爱我,疼我,宠我,关心我,呵护我,别的女人欺负我,你要永远站在我这边,即便我到了八十岁,你也要觉得我像十八岁一样漂亮,快说。”
一句我爱你,证明不了什么,也保证不了什么,但是重活一世,闻靖就是希望能听到阮景荣像上一世一样,伏在她耳边说爱她,一遍一遍的要她,那一刻,闻靖总有种一世安好的感觉。
“傻妞,我爱你!”
嗫嚅了一声,阮景荣到底还是说出了口,既然重活一世,如今也回不到过去,那上一世,就永远是上一世吧。
“什么,听不清,再说一遍。”
“我爱你,你个小妖精,还不放手,真想守一辈子活寡了不成。”
再不放手,他被爆炸的。
“嘻嘻,放了放了,景荣我也爱你呦,比你爱我还要多一点的爱哦。”
“知道了你个傻妞。”
等到闻靖一放手,阮景荣再也忍不住,紧抱着闻靖,将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到了一起。
“景荣,等到你四十岁,六十岁,还要像现在一样好不好?”
唉,年轻是真好,感受着阮景荣带给她的一阵阵快 感,闻靖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声。
“嗯,四十岁,一个星期来个两三趟是没问题,六十岁嘛,嗯,估计悬了。”
“啊?那我今年二十一,六十,天呐,那岂不是就还有三十多年可以快活的了?”
“……”这个死女人算是夸他呢,还是贬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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