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太太去了厨房,阮景荣看着还挂着两个肿眼泡就欢天喜地翻起那些东西来的阮景娴,轻咳一声。
“咳咳,景娴,早上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早上,我早上说什么了啊?”
将那新衣服在身上摆了又摆,阮景娴明知道阮景荣说的什么,却故意装作不记得的样子。
不过她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瞒的了阮景荣呢,一把夺过阮景娴手里的衣服,阮景荣道:“没关系,你不记得,我帮着你记着呢,首先,你欠你嫂子一句对不起,还有,以后家里的衣服全部是你洗,包括家里的碗筷,你嫂子最多给你们烧个饭,其次,不准你再对你嫂子直呼其名,或者以那个女人来称呼,以后你嫂子让你做事,你必须无条件的服从答应,并并且要做好,不然……”
不然怎么样,阮景荣没说,只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去体会。
“哥,你还有人性吗?”
早上阮景娴答应的很爽快,那是因为当时迫于闻靖的动不动就给整脱臼的淫威之下,还有也是没想到黄露居然会真的说翻脸就翻脸,还翻的那么决绝。
这会听到阮景荣又提起,阮景娴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呵,我没人性,行啊,宁白,把这些拿回房间去吧,到时候回老家送人,礼物都省的买了。”
“好嘞,我这就收拾进去。”
闻靖就等着阮景荣拿下阮景娴的傲劲呢,听见阮景荣这么说,闻靖答应的爽快的不行。
说着话就把卖给阮景娴的那些东西作势要往包里放。
“干嘛干嘛,这是给我的东西,凭什么送给别人啊,不就是洗衣服刷碗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我洗不就行了么,真是小气那样。”
到手的新衣服,要是送给旁人,阮景娴会心疼死的,而且现在没有黄露再时不时的给她送衣服了,以后再想有新衣服怕是只能指望闻靖给她买了,所以权衡一下,阮景娴觉得还是先服个软。
“嗯,家务的事说完,你是不是还欠你嫂子一个道歉呢?”
这次要是不把她制服贴了,这以后一辈子长呢,阮景荣还真是怕闻靖要跟着阮景娴后面受罪。
“对不起……”
见阮景荣那幅不准备放过她的样子,阮景娴撇撇嘴,尼咕着快速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如果不是注意听,都不知道她刚刚有说过话,更不用说听清她说的什么了。
“算了,宁白你还是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吧,连一个诚恳的道歉都不愿意,你还给她买这么多东西,简直是一腔好心喂了白眼狼。”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真是,哥你还是我亲哥吗?什么都不向着我。”
一连说了三句对不起,阮景娴将她的那些东西紧紧的抱在怀里,抱到怀里了,才忍不住吐槽了阮景荣一句。
“哼,你要不是我亲妹,就冲你昨天把我媳妇打那样,我早把你皮扒了,还能今天给你买这么多东西?”虽然东西是闻靖买的,但是就像老太太说的那样,两口子,闻靖买的也就等于是他买的,没差别。
“嘁,你昨天训我训的还少吗?”
“还敢犟嘴,给我立正站好,听听你嫂子怎么处决你。”
“……”“哥,你这是要枪毙我还怎么的啊,越说越来劲了,我都道歉了,还要怎么样嘛。”
“你道歉了就有用了吗?那我是不是也能揍你一顿,然后再跟你不痛不痒的说一句对不起啊?”
“……妈,你听听我哥说的。”阮景娴是真服了阮景荣,不管怎么说,都说不过他,简直比她还不讲理。
“你活该,别跟我告状,我告诉你,你哥说什么都是对的。”老太太在厨房里听见阮景娴的喊叫,站在厨房门口,冷着脸给顶了回去。
“你们……哼!”
“行了,别你们你们的了,给我站好了,听听你嫂子准备怎么处决你。”
阮景荣说完,放柔面上的神情,看着闻靖接着道:“小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咳咳,这事呢,我要是一直揪着不放,好像也没意思,但是每个人都该为她犯下的过错承担她应该承担的处罚,我呢,也不可能再回打你一顿,所以呢,我决定,让你给我干活,过几天我要开始加工外贸公司的节礼,到时候要大批量的杀鸡,所以你就去给我杀**,等这批节礼的鸡全部杀完了,咱两的恩怨也一笔勾销,而且是免费的,没有工钱。”
“什么,宁白你……”
“嗯咳,我刚说什么你听不懂是不是?宁白是你叫的吗?”阮景娴刚要发飙,阮景荣突然一声大咳,一个眼刀子跟着就扫了过去。
“……”真特么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早知道这个套路不好使,她何苦来哉啊。
“那什么,嫂子,那节礼那么多呢,我一个人怎么杀的过来啊,而且我又没杀过鸡,我不会。”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嫂子,阮景娴想想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杀鸡那活又腥又臭的,杀一只两只还行,要是天天杀,那不如打她一顿好了。
老太太刚刚呵斥完阮景娴,便又缩回了厨房,这会听到阮景娴的话,突然又冒了出来,立马拆起台来道:“谁说你不会的,在老家的时候,我提到杀鸡吃,我看你比谁都麻利的。”
“妈……”哀怨的叫了一声妈,阮景娴有种生无可恋被所有人抛弃的感觉,
“别妈妈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监督你,你要是敢偷懒,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景荣和闻靖在一边听着老太太的话,都忍不住偷笑起来。
“好了,既然妈也这么说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了,行了,这些东西你拿走吧,以后要是再敢跟你嫂子作天作地的,看我收拾不动你的。”
“嘁,妻管严!”嘟囔了一声,阮景娴抱起东西飞似的逃回了房间。
“嘿!真是越大越不像话了。”他才不是妻管严呢,他这是尊重女性而已。
“嘿嘿,严同志,赶紧把电扇装起来吧,我可等着扇风呢。”对于阮景娴的这句妻管严,闻靖听得还是比较熨帖的。
“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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