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人是愚钝了点,木头了点,不过胜在比较听话,闻靖虽依然还有点气恼,但是也不指望这个人一下子就能那么善解风情了。
“床太硬了,咯的我睡不着。”
“……那我给你拿被子铺一下?”睡了这么久的床了,今天突然矫情起来,女人果然事多,不管怎么变,还是矫情,还是他的闻靖比较好。
“被子太热,会长痱子,长痱子就丑了,到时候你就不想看我的身子了。”
“……”他现在也不想看她的身子好不好。
“那怎么办?”
“办法么,也不是没有的,不过你能同意吗?”见着阮景荣一点点掉近了她的圈套里,闻靖那一张兴奋的小脸,在漆黑的夜里笑的格外的欢快。
“什么办法?”瓮声的问一句,阮景荣总觉得自己好像踩进了陷阱一样,想想还是不能那么爽快的答应她,这一下午带一晚上,都被她坑了好多了。
“你先答应我,我再说,不然我不说。”
“哦,那就不说吧,睡觉了。”哼,果然是想套路他,真把他当傻小子了。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
“景荣,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没!”打从上一世离婚后他就没爱过她,所以说没,没毛病!
其实闻靖也是多少知道点,阮景荣和他前妻之间的感情有点微妙,她就是故意这么说,而且还要时不时就这样说上一回,这样在他的脑海里,就会日积月累的存下一个潜意识,就是他是爱她的。
所以她也不去计较阮景荣的这个回答是真心还是敷衍,只权当他说的是真的。
“那你爱我,为什么不答应,我又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哼,小气鬼!”
“好吧,你说吧!”
阮景荣嘴里应着,心里却在琢磨着,明天得去问问,还有没有什么任务要执行的,再这样继续睡一起下去,他真怕自己会被这个妖精给磨死的。
如果她还像从前那样倒也罢了,即便睡一块,阮景荣也只当旁边睡了一个木头一样。
可偏她现在这么不按套路来,这让他就完全没脾气了,生气吧,对着这么一个小妖精,你真的是没法生起气来,不生气吧,这人又不停的折磨着你,真的是左右拿她没办法。
听到阮景荣的妥协,闻靖撑着胳膊,直接将上半身趴到了阮景荣的身上,正要说话呢,结果阮景荣突然察觉到她身上某处软到极致的地方贴在他的胸膛上,这给阮景荣吓的咻的一下就弹了起来,弹起的瞬间,趴在他身上的闻靖也被一下给甩了出去。
因为地方太小,闻靖又没注意,后背一下就碰到了墙上,疼的闻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闻靖这一叫,阮景荣又心虚了,有心想开灯看一下怎么样了,可又想到闻靖没穿衣服,想想还是不要开灯了。
“你,你怎么了?碰到疼的地方了吗?”
“景荣,你就这么讨厌我码?”水泥抹的墙,平常轻轻的摸着不觉得怎么粗糙,可要是冷不丁一下擦上去,又是闻靖这样本就受伤的情况下,这一下,那还真是疼的够呛,闻靖说着,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不就是想调戏他一下吗,怎么就这么难。
“我,我没有,你突然这样,我,我……”我什么,阮景荣也说不出来,这话让他怎么说呢。
“哦对不起,那我下次要往你身上趴的时候,提前说一下。”
“……”这个歉倒的,他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好了,睡觉吧。”
长叹一声,阮景荣重新躺了下来,心里腹诽着,今晚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着了。
“景荣……”
“又怎么了?”
“我想抱着你睡!”
“不行!”
“那我趴你身上睡!”
“……”
“床太硬了,我胸都快趴扁了。”见阮景荣直接不吱声了,闻靖又补上了一句。
“不行!”趴他身上睡,她怎么想的出来的呢,这是想把他折磨死么,她好守寡吗?
“景荣……”
“不行!”拔高了音量,阮景荣带着一丝愠怒的拒绝到。
“哦!”不行就不行嘛,那么凶干嘛!
“你在干嘛?”刚听她说了一声哦,阮景荣正要松口气呢,就见着自己的胸膛上一个小手指在幽幽的画着圈圈,还好巧不巧的,正好在他的胸膛上的某处,这简直比让他扛她去洗澡还要刺激人。
“没干嘛啊,睡觉啊!”
继续画着圈圈,闻靖无辜的回到。
听着这人的回答,阮景荣无语的抬手,拎着闻靖的指头,将她的小咸猪手从自己的胸膛上拿下,然后翻了一个身,面向着外面。
可他刚转过身子,那个被他拎下去的小手,立马又追了上来,这次倒是没有再画圈圈,而是老老实实的搭在了他的腰上。
想着她那无赖样,阮景荣也懒得跟她计较了,搭着就搭着吧,只要她不乱动就行。
就在阮景荣默认了闻靖的行为时,阮景荣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上一重,跟着就见闻靖的腿翘了上来。
阮景荣正要动手把那咸猪手咸猪脚给拨下去,还没等他动作呢,紧跟着,后背上就贴过来一个小脑袋。
贴到阮景荣的后背上,闻靖舒服的噌了噌,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嘟囔道:“景荣晚安,要梦到我哦。”
晚安,他安的了吗?
闻靖这一觉睡的是前所未有的舒适,半夜因为太热,闻靖有一阵迷迷糊糊的醒了一下,没等她找扇子呢,突然就感觉到一阵清凉的风吹来。
那阵清凉的风,吹的闻靖整个人都舒服的不行,小手又紧了紧阮景荣的腰,腿也往上提了提,继续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营区里的起床号子刚响,闻靖就睁开了眼睛,发现阮景荣就躺在自己的身边,闻靖不由抿唇一笑。
没有什么事,比一睁眼就看到阮景荣更让闻靖高兴的了。
看着阮景荣紧紧的闭着眼睛,额上一层细密的汗,闻靖小心的坐了起来,套上睡衣,轻轻的拿起阮景荣还握在手里的扇子,给阮景荣扇起风来。
经过一个晚上,背上的和屁股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虽然坐着还有点疼,但是已经能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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