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扯了一下嘴角,阮景荣略带些心疼的叫到:“小白!”
“嗯,叫了我的名字,那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得无下限的疼我宠我关心我,对于我受欺负这事,你要做到公平公正以及公开的态度正视这件事,所以,这个仇,我要报,那个妹子,你不能护,不然咱两绝交,没法处了。”
“噗……”
极力的憋着笑,憋了半天到底是没能憋住,明明是一件很愤怒很仇恨的事情,最后到了她嘴里居然跟说段子似的,让阮景荣有心想要偏向谁也偏向不了。
索性就让她自己去解决。
“这事景娴做的太过分,我不会维护她的,既然你不要我帮你主持公道,那你就自己处理吧,景娴是成年人了,她得为自己做下的蠢事买单。”
“得嘞,有您阮连长这话,我就放心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十天不晚。”让她先把身上好好休养休养,等休养好了,再慢慢跟阮景娴算账。
说实话,阮景荣能这样说,闻靖还是挺宽慰的,原本她还估摸着阮景荣要护短的呢,没想到她这样说,阮景荣居然都没护短,还坦言让她自己处理,这可是比明着宠她,还让闻靖欢喜。
“越说越没谱了,这身上是不疼了吗?”
“谁说的,疼死了!”
“疼你还乱动,你你你,你干嘛?”
说着话,阮景荣突然发现闻靖把她自己的裤子往下退,跟着就露出了那让人脸红的嫩白。
“上药啊,屁股上也好几棍子呢,还有腿上,我告诉你,我现在这双腿基本是暂时废了,什么吃饭洗澡上厕所,也基本是没法自理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床就这么大,房间就是这么小,你要是不嫌我脏,你大可以不管我的。”
说着话,闻靖突然发现她倒是要感谢阮景娴那一顿棍子了,倒是给了她一个极好亲近阮景荣的机会。
这要搁之前,别说让阮景荣摸她的后背,就是靠的近了,他都要往后退两步。
“……”无语的挠了挠头,阮景荣迅速的看了一眼闻靖屁股上的伤,然后挖了一块药膏,便转过头,也不去多看,便抹了上去。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看我现在变伤残人士了,所以想抛弃我不管了?”
见着阮景荣的面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且越来越红,闻靖故意扭了一下屁股,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揶揄到。
“别说胡话,伤这么重,就好好的闭上眼睛休息。”最好连嘴巴也闭上。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矜持啊,就算他们是夫妻,可到底才结婚没多久啊,她这么赤身裸 体的露在他眼前,不但不害羞,居然还有心思调侃他。
“可是我好想你呢,你好不容易才回来,我怎么舍得睡觉呢。”话说,头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呢,累了几天,加上下午气的这一场,又被打的这么重,身子还真是有点掌不住了。
“我又不是回来就走,你睡一觉有什么关系。”
话说她不睡着,他真的有点不好意思给她抹药啊。
“哼,不信你说的话了,说好了给我写信,信呢?连个信封都没看见,枉费我买的三十块的钢笔,真是伤心。”
“我,我想写来着的,可是太忙了,实在没时间,等晚上有空了,已经累的要抽过去了,实在没精力写了。”
“真的?”
“真的!”
“那行,既然是真的,那你就补给我,今天晚上就给我写,还省邮票钱了。”
“……”这是什么骚操作?
“你写不写啊?”见阮景荣不吱声,闻靖又急了,撑着胳膊又想爬起来。
“我写!”
没等闻靖爬起,阮景荣只瞄了一眼,便果断的答应了下来,心道随便编几句应付过去好了。
“这还差不多,我跟你说哦,不得低于八百字,不得用标点符号凑字数,不得写歌词菜谱乱凑,知道吗?”
“……”她是不是在他肚子里放了条蛔虫?无奈的点了点头,阮景荣无力道:“知道了!”
“嘻嘻,景荣你真好,对了景荣,你今天怎么不早点回来,要是早点回来,你就能看到我们的演出了,小敏说家属演出,对你们也能有一点帮忙,所以我把我毕生的武学绝技全使出来了,你都不知道,我们演出完的时候,台下那个鼓掌的声音好大好大。”
提起下午的演出,闻靖乐的就跟吃了开心果一样,也越发觉得遗憾起来。
“我看到了!”
“啊?你看到了?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你真的看到了吗?我在拉二胡?”
“是,打靶归来,拉的很好,吹的也很好,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
下意识的瞟了一眼书桌上放着的二胡和笛子,阮景荣奇怪的问到。
印象里宁白是不会这些的啊,当然,她也确实没跟他说过她不会,只是从来没见过她摆弄过这些东西,所以阮景荣下意识的便觉得宁白是不会的。
闻靖原本想跟阮景荣炫耀一下的,可没想到阮景荣居然问起她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不由一下有些慌神了,不过很快她便镇定了下来,将脸埋了下去,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的回到。
“哼,人家从小就学的二胡,你都一点不关心我,连我会什么都不知道呢,一点都不爱我。”
“我,这不是你也没说过么,我哪里能想到你会这个,再说了,女孩子也没几个喜欢二胡这种东西的啊。”
在阮景荣的思想里,女孩子就应该像闻靖那样,学学钢琴什么的,那才是高雅的东西。
“切,我就喜欢二胡,怎么的,以后我天天拉给你听,叫你看不起我们学二胡的女孩。”
闻靖嘴里犟着,心里倒是庆幸了起来,幸亏上一世她的二胡一直都是放在她父母那,没拿到她自己家里,所以阮景荣也从来不知道,她还会拉二胡,只以为她只会弹钢琴呢,不然怕是上辈子就要被他鄙视了。
阮景荣被闻靖这无赖样惹的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拉过一边用来当薄被盖的床单盖到了闻靖的身上。
“冤枉,我可没有看不起你,我只是没想到,我竟然还娶了一个才女,你这样的,即便放到文工团也是当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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