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静静一直跟在后面,听着程思敏和王水莲的话,突然上前一步道:“嫂子们,我想着钢琴大概也不是突然坏的吧。”
“嘎?”
巴静静向来内向,也不爱说话,但是不代表她就没脑子,相反她还十分的聪慧,前前后后稍微一分析,她便猜到了闻靖心里疑惑的事了。
不过这没证据的事,她也不好说的太明,只模糊的说了一下。
“静静,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是突然坏的啊,这坏了就是坏了,还有什么突然不突然的?”
王水莲倒是听懂了巴静静话里的意思,但是程思敏和卫红影却没怎么懂,巴静静刚一说完,两人便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小敏,红影,静静说的也是我心里怀疑的,那钢琴八成新,我们平时排练的时候也是格外的小心,我相信其他人也一定会十分的小心,怎么可能说坏就坏了呢,就算坏,也不可能坏到要换零件那么严重,你们想想,谁最不愿意看到我弹钢琴呢?”
黄露喜欢阮景荣的事,几个女人都是知道的,尤其是程思敏,闻靖这样一说,几人立马就明白了过来,捂着自己的嘴,前后看看,见没什么人,程思敏这才小声的惊道:“小白,你意思是黄露把钢琴弄坏了,就是不想让你上台是吗?”
“呵呵,我不知道!”没证据的事,闻靖也不会说那么肯定,但是她面上的苦笑,却已经等于间接的肯定了这件事。
“妈个巴子的,我就说那个女人不是好女人,我看这事**不离十,一定是她搞的鬼,还特地等我咱们排练的差不多了,才把钢琴给弄坏了,就是不让我们有应对的时间。”
“好了,别生气了,这事也没证据,何况咱们也没什么损失,我们的话也就哪说哪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事了,左右这节目也结束了,咱们还是定定心心挣钱才是大事,这中秋节可就快了啊。”
一见程思敏气的直接爆出口了,闻靖上前搂着她的肩头,好笑的安慰到。
“小白说的是,那劳什子节目,是文工团的人才要想的事,咱们已经应付完差事了,以后还是好好干活挣钱是正理。”王水莲是几人中年龄最大的,见几人面上都有点不高兴,忙帮着闻靖一起安慰了起来。
提到挣钱,几人小女人的面上这才缓和了一些。
是啊,节目什么的,那是文工团的人才要去计较的事,她们不是就是应付差事的出了一个节目,只以后还是好好编柳筐,然后等着做白斩鸡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即将到来的中秋节,几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回了家,到了大院里,几人打了招呼,便各回各家,都有一堆的事要做呢,还有几家有孩子的,托人家帮忙看着孩子的,也得快点把孩子接回来呢。
闻靖没孩子,可是这两天实在是有点累了,今天节目终于结束了,她也想好好回家睡一觉才好。
因为今天有节目,大部分女人孩子都去看节目了,整个大院显得格外的安静,上了二楼,闻靖揉着有些酸疼的胳膊往家里走。
到了家门口,见门没锁,闻靖想也不想,开了门便进去。
刚进去,闻靖只觉得眼睛一花,没等她反应过来,只听‘啪’的一声,跟着背上突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疼的闻靖直哆嗦,牙齿都忍不住跟着打着颤。
可这一记疼刚落下,闻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紧跟着便是劈头盖脸的疼落在闻靖的胳膊上和悲上,屁股上。
“啊……”
一阵紧似一阵的疼,就跟雨点一般,密集的落在闻靖的身上,闻靖甚至连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身上已经挨了十几下,双腿更是疼到站都站不住,直接跌到了地上。
“阮景娴,你疯了……”
跌到地上,闻靖强忍住身上的疼,顺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冲着那个打过来的影子便砸了过去。
阮景娴生怕被砸到,往后躲了躲,闻靖这才看到那个拿着拇指粗细柳条疯狂打自己的人居然是阮景娴。
无边的怒火自心底迅速蔓延,闻靖也不去管身上火辣辣的疼,一双好看的眸子,此刻好似寒潭一般,冷冷的盯着阮景娴看去。
被闻靖这一看,阮景娴原本还想上前再打闻靖几棍子,此刻也没了勇气。
扬着手中已经被打劈梢头的柳条,阮景娴强装镇定道:“闻靖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打你,那是在帮你,你过门半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要是不把你身上的小鬼打走,我阮家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第三代子孙,我告诉你,这事,我妈也是准许了的,你没处伸冤去。”
“伸冤?我为什么要伸冤?”
冷笑一声,闻靖欺身上前,劈手夺过阮景娴手里的柳条,紧紧的捏在手里,冰凉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阮景娴的带着恐惧的双眼,随后突然抬手,啪的一声,那刚刚还打在闻靖身上的柳条,狠狠的落到了阮景娴的身上。
柳条刚一落下,阮景娴便鬼哭狼嚎一样的喊了起来,跟着像见了鬼一样的,想要往房间里逃。
可到了这会,闻靖怎么可能让她逃掉,一把从后面抓住阮景娴的头发,闻靖又是一柳条,抽在阮景娴的小腿上。
“伸冤,我闻靖活了几十年从来不知道伸冤两个字怎么写,谁得罪我,我就双倍还回去,让她下半辈子想到我,都后悔认识我。”
被阮景娴气懵了,闻靖也忘了自己此刻不是叫这个名字,直接说出了闻靖两个字,幸好阮景娴这会也被闻靖打的哭爹喊娘,没心思去听闻靖说的话,对于闻靖说的名字,更是完全没注意到。
“宁白,你个泼妇,你给我等着,等我哥回来,我一定让他立马叫你滚蛋,你别得意,啊,妈啊,救命啊,我要死了啊。”
老太太原本是跟阮景娴计划好,今天给闻靖用这个老土法子,可到了上午,她又有点不忍心了,同为女人,她自然也知道怀孩子这事不是说怀就能怀上的,不然她也不可能就只生一儿一女了,村里哪家不是五六个七八孩子,像她们家已经算是极个别的了。
可闻靖一直不怀也是她的一桩心事,所以她便跟阮景娴商量了,吃了饭,她去串门子,留阮景娴一个人在家,算是眼不见心不烦,这会阮景娴再叫妈,老太太哪里听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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