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靖算是彻底刷新了程思敏对一个人才艺的认知了。
原本闻靖会弹钢琴,程思敏就已经吃惊到不行了,没想到后来她还会二胡,现在居然还会吹笛子,这简单是要上天跟太阳肩并肩的节奏啊。
“呵呵,其它不会了,而且笛子也只是入门,蒙蒙不懂的人,钢琴才是我的专业。”
“哼,你说不行啊,我看回头你又要吹的比文工团那些人还要好了。”
“哪有,好了好了,赶紧回去吧,趁着中午的时候咱们来一遍,你们唱歌的不变,还按着原来的来,只是我要稍微的调整一下。”
下午演出就要开始了,虽然之前她有吹过,但是毕竟好久没吹了,还是得稍微熟悉一下的。
迅速的去那个作坊买了一支短笛,两人又跟着给养车回了大院。
到家以后,闻靖将菜放下,跟老太太说一声,让她烧中午饭,随后便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歌曲开头部分,闻靖改成了纯民歌,让巴静静用川蜀话唱她们当地的山歌,然后辅以钢琴,便给人一种中西合璧的感觉。
可如今钢琴没有了,只好用短笛来。
不过短笛配上那种山歌还是挺搭的,等到后面正歌部分再用二胡,如此只要衔接的好,整个演出效果应该依然可以很惊艳的。
一个中午,闻靖除了吃饭那点时间之外,几乎就没停过,等到感觉差不多了,看看时间,闻靖又赶忙换了一套衣服拿上家伙就冲冲的下楼了。
到了楼下,闻靖直接去了巴静静家,到那以后,其它人已经都到了。
所有人都按着闻靖说的,穿了纯棉的白衬衫,黑裤子,虽然很朴素,但是这是她们能穿的最完成统一的衣服了。
“快快快,趁这最后一个小时,我们再来一遍,你们只管按着之前的那样唱就行,看我的动作,我只要一抬手了,静静你就开始知道吗?”
“好,我知道。”
说着话,闻靖搬了一张凳子坐下,将二胡和笛子摆好。
笛声一响,几个女人的脸上便开花了,这虽然跟钢琴没法比,可依然很好听。
等把前奏吹完,闻靖纤手微抬,像一个指挥一样,引导着几人稳步高歌。
“yes,yes,太棒了,就这么着了,走吧!”
连着来了两遍,闻靖拍了拍有些发酸的嘴巴,挥着手让众人准备向营区出发。
阮景荣,李立农回到连队的时候,文艺汇演已经开始了,原本想着先回家一趟,一来把东西放下,二来顺便看看那个女人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如果愿意的话,再顺便带她一起去看节目。
“哎呀,景荣,别去了,弟妹肯定不在家了,这文艺汇演,家属也都要参加的,弟妹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报名呢。”
见阮景荣要回家,李立农一把拉住他,带着阮景荣就往汇演现场去。
“呵,她要是上台演出,那怕是母猪都能上树了。”
阮景荣可记得上一世,每年文艺汇演,让家属出节目,宁白别说出节目了,她就连去看节目都懒得去凑那个热闹了,所以这一世,即便最近她的变化比较大,阮景荣还是觉得她不可能去的。
“嘿,你这话说的,弟妹怎么就不能上台呢,咱们要不打个赌,要是弟妹上台的话,你请我们大家伙再喝顿酒,要是没上台,我们大家伙请你喝酒,怎么样?”
对于宁白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李立农打从心底就认为她一定会上台表演的,不然就是暴殄天珍。
见着李立农兴趣那么高昂,阮景荣也不好推迟,只得笑道:“立农哥,你要是跟我打这个赌,那你可要准备酒菜了,这个赌我百分之百赢定了。”
“嘿,有尿性,我就喜欢你这么有自信的样子,走着,看看这顿酒到底是要谁出。”
一伙人说说笑笑,没多会便到了汇演现场。
因为去的太晚,所以几人便坐到了后面,刚坐下,就见几个人搬着一架钢琴上了台,紧跟着主持人便报幕说到下一个节目是军医院的代表,钢琴独奏。
听到钢琴独奏的时候,阮景荣的十指下意识的弹跳了起来。
想起上一世闻靖教他弹钢琴,还有两人一起合奏时的情景,阮景荣的唇角突然就柔和了下来,跟着漾起一抹柔到极致的笑来。
黄露整个弹奏过程,阮景荣是一点也没听见耳里,整个人都仿佛进了他自己的幻想当中,想象着从前他和闻靖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又想象着没有他在,闻靖以后一个人该怎么过,自己突然死了,她该伤心到什么样子呢。
还有他那个不争气的妹子,会不会去为难她呢?就在阮景荣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上面报幕的主持人突然说到了宁白两个字。
这两个字就好像早上的闹钟一样,一下将阮景荣从回忆中惊醒,抬头看着台上突然走上的几个女人,坐在旁边的李立农丁跃进几人一下就乐了。
“这几个婆娘可以啊,没想到在咱们老爷们不在家,她们过得挺滋润啊,诶,那个女人是我家婆娘吗?大国,你看那是你家媳妇不?”
坐在后面的丁跃进看着程思敏上了台,穿着合身的衣服,梳着整齐的头发,虽不是看的特别清楚,但是总感觉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是我家红影,没想到一阵子没见,竟然还打扮上了。”于大国也来了兴趣,翘首向台上看去。
“嘿,还有我家媳妇,好像还胖了点呢,景荣啊,这顿酒你可跑不了啊,我看着这劲头,八成就是弟妹撺掇的这个节目。”
顺着丁跃进的目光和话头,李立农也发现了王水莲,王水莲向来内向,不爱凑热闹,倒是没想到她居然也会上台。
“景荣……嘿,这小子!”
李立农说完没见着回应,不由转头又叫了一声,这才看到阮景荣的一双眼已经粘到了台上。
在台上见到顶着宁白壳子的闻靖,阮景荣还是震惊的,按着宁白的一贯脾气,她是不可能上台的,而且也没听说她会什么乐器,可看着她身边放着的二胡,阮景荣的心里就懵了。
不等阮景荣和几个男人多想,台上几个女人已经站好了队形,闻靖独自一人坐在一边,二胡横放在腿上,手里则拿了一支短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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