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说服元柏,乔慕的话带着慷慨激昂。
元恒听得认真,想要听乔慕继续说,但是乔慕却不说了,眼里带着期待地看向元恒。
元恒的眼睛闪了闪,“我再考虑考虑,飞机要登机了。”
“行吧,那元总,你好好考虑考虑啊。”乔慕依依不舍地说道。
元恒点了点头。
坐在飞机上,元恒看着外面的云彩,元恒的心里不断地思考着心里的想法。
良久良久,元恒握了握拳,做了决定。
月明星稀,阴气最盛的时候。
另一边,正是午时,阳气最盛的时候。
院子里的奴才都已经被清理的干净,元恒站在乾元殿的中间,阳光肆无忌惮地打在这个带着帝王之气的人身上,在空旷的院子里肆虐。偶有微风吹起元恒的衣角,元恒的发丝也随着微风吹开来。
院子里唐安辰之前摆的几缸荷花也随风飞舞,开得张扬。原来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冬春过去了。
两个孩子没有过来,担心唐安辰突然间出现会吓到两个孩子。
元恒的面前是一方案桌,摆着撒路要用的各种器具。
撒路像是普通的道士一样,嘴里念念有词,手里拿着晷器,时而对着太阳。
另一边,同样是在院子里。
唐安辰和尤悠几个坐在一边紧张地等待着。
今晚的月色特别地明亮,元澈提前跟小区里面打了招呼,今晚他们家这边的路灯不用开。所以就只有月色的照明而已。而这样的环境,正是元澈所要求的。
尤悠袁雪陶仪几个坐在一起,无话,却是眼眶通红。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只有沉默了。
这一次分别,可能就是一辈子的分别了。
元澈的动作没有撒路那么夸张,但也是嘴里念念有词。
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元澈的动作,沉默。
忽然,沉默中带了几声哽咽。
是陶仪。
在这样的沉默中,陶仪还是忍不住了,眼泪掉下来,气息越来越不稳了,最后还是哽咽出声了。
陶仪一哭,本来强忍着的几人也都忍不住了。就连鬼医子的眼眶都有些通红了。
“行了都别哭了,不是说好了谁都不许哭吗?”袁雪冷静的声音响起来,“你们这样,让安安怎么走的安心?本来安安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安安能回来陪我们这么长时间,已经是我们的幸运了。”
尽管,袁雪带着气音的声音也暴露出了她的心情。
“行了行了,都别哭了。”唐安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真的,说不定我将来会回来的。你们这样,我真的有点不敢走,你说我要是走了以后,你们伤心过度,一不小心挂了可怎么办,我在那边不知道,也不能给你烧个纸是吧?”
“谁要你烧纸了,哎不对,呸呸呸,我们才不会为你伤心而死的呢,干嘛要为你这个负心汉伤心!”尤悠啐了一声唐安辰。
本来伤心的气氛,因为两个人的对话,顿时变得搞笑起来了。
“安安,准备一下吧,马上了。”元澈的话将几个人的思绪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