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哑然。
不会吧。
怎么还有连猪都不放过的人。
而苏凝在诋毁北玄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还有啊，自从发生这事后，他就成太监了。”
“不可能吧。”
少年有些不相信，他想起最近的流言：“那个少主若是不行，怎么处处留情。”
少女也附和。
“好像四大宗门的谁也和他有一腿。”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见他们被绕进去，苏凝神秘兮兮：“太监是不行，但还有一个好处。”
那个一直未开口的少年，终于饶有兴趣说一句。
“什么作用？”
“好处就是，可以弄人一脸唾沫啊。”
三人都沉默了。
他们怕是一时半会消化不了，苏凝挥手：“秘密跟你们分享完，我要与别人分享这个趣事。”
她又找到下一个受害者，重复刚才的话。
以此类推。
就在苏凝诋毁不宜乐乎时。
刚开始分享的那三人。
少女看着苏凝忙碌身影，说：“阿杰，你说待会是不是全拍卖会的人知道？”
“应该吧。”话多的少年点头。
“那我们要不要去知会少主一声，有人四处诋毁他的名誉？还是就这样袖手旁观？”
她比较支持前者。
因为她也想知道，少主知道会作何感想。
“少主不在乎诋毁。”少年耸肩，不想管这事：“再说在场那么多人她能一个个通知到位？”
“马上就要进行拍卖会了，根本没人搭理她的。”
“也是。”少女赞同他的说法。
不过。
为以防万一，少女看向一直侧面的另一名少年：“礼，你觉得呢，我们听听你的意见。”
“顺其自然。”
“……”就撒手不管呗。
果然如刚才那个少年所料。
因为马上开始拍卖会了，没多少人搭理苏凝，有的直接开口赶人，有的选择不予理会。
这样下去诋毁不成，反被遭人嫌。
时隔多个月。
她终于记起还有音响的存在。
于是。
苏凝掏出生锈的音响，找个绝佳的位置，清了清嗓子，开始录制一段让北玄澜很惊喜的话。
录制完毕。
回到陆瑾年所在的地方，连忙把音响塞慕小御的手中，说：“师弟，给你活跃气氛。”
“啊？”
见到是久违的乌漆嘛黑嘿嘿嘿，慕小御担下这个重任：“师姐放心，我是气氛成员之一。”
活跃气氛。
这是她最拿手的了。
由于陆瑾年常年在外，苏凝多次拿出音响的时候，他都不在宗门，自然不知道那是啥。
他问：“师侄，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挺精致的。”萧亦然也来了兴趣。
关于音响这个东西，苏凝就不先透露，她眨眨眼：“你们待会就知道了，注意看注意瞧。”
陆瑾年：“……”他怎么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亦然：“……”是不是又有好戏看了？
两人相视一笑。
特别期待等下有什么精彩的好戏。
慕小御见过，没玩过，他咨询苏凝：“师姐，这个乌漆嘛黑嘿嘿嘿怎么玩来着？”
“乌漆嘛黑嘿嘿嘿？”苏凝对这个称呼一言难尽。
“不是吗？”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先甭管叫什么，苏凝告诉他怎么用：“那里有个按钮，你按下去就可以了。”
“哦。”
慕小御还真按下去。
结果里面传来刺耳的声音：“嘿嘿嘿，大家听我说一句，魔族那个少主狗爬。”
“我靠。”
慕小御直接一个我靠，他连忙用衣服裹住音响，求助看着苏凝：“师姐，怎么让它停？”
不是他啊。
因为这一句话，本来还挺喧闹的拍卖会，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往这边瞅。
他们想看看谁那么大嗓门。
还好苏凝没有用原声，否则不少人能认出，因为往这边的时候，她趴在窗口。
发现不少熟人面孔。
音响在这时又发出声音：“那个什么狗屁少主，夜闯猪圈，连老母猪都不放过。”
“师姐……”慕小御苦不堪言。
那个狗屁少主还在啊。
他打不过人家，万一人家出拍卖会将他堵那，那他以后岂不是见不到师姐了。
苏凝摊手：“没有办法，等它自己说完吧。”
“……”
于是。
说了将近十多句诽谤的话，硬生生把拍卖会延迟，等着音响自动说完那些话。
此刻的慕小御。
他整个人趴在地上，身下压着音响，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降低音响的声音。
好不容易等音响说完。
正主找上门来了。
北玄澜倚靠在门口，他好怪有礼貌地敲门：“适可而止了吧？诽谤过头有点假。”
“这不是我……”慕小御赶紧起来解释。
拍卖会上他不敢动手。
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可出了拍卖会就说不定了，而且魔族这个少主是最记仇的。
又与他们修真界有隔阂。
他以后外出的日子不好过，或许没有命过。
“人证物证皆在，小伙子记得走路小心一点。”北玄澜只是过来瞅瞅，瞅完立马走。
慕小御心拔凉拔凉的。
他委屈地看向罪魁祸首：“师姐，我性命堪忧啊，我以后出去就要被打死了。”
“你不是一直不怎么出去吗？”
“是哦。”
“……”
这个小子不怎么外出，连历练都不去，还是跟着她之后，才在各种地方乱窜的。
苏凝无心拍卖会。
干脆回宗门，她本来就是来找人兴师问罪的，现在也造谣回去，信不信是他们的事。
反正她是扳回一局。
陆瑾年是跟随她的，慕小御更是整天跟在她屁股后头，所以她一走，把人都带走。
只剩下萧亦然。
他郁闷：“那么急着走，拍卖会不看了？”
陆瑾年：“没什么好看的。”
萧亦然：“……”他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他说过：“今晚拍卖会有没有什么小巧一点的保命武器，我给我师侄囤一点。”
算了。
随他吧，希望他能听进自己刚才的劝解。
三人返回青云宗。
在陆瑾年威慑下，慕小御灰溜溜地离开，他怕再不走，师伯要算他带师姐出去玩的账。
剩下两人。
陆瑾年面向苏凝，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语气眷恋：“凝凝，我可能要闭关了。”
“要很久吗？”苏凝扬起脸。
“大概要一段时间。”
“行。”
陆瑾年微微勾唇，凑近她耳畔暧昧不清：“等我出关，凝凝记得洗干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