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无命天衣,风亦飞直接选择了放弃,掠了出去,拾取花无错与古董的掉落。
棠梨煎雪糕思索了下,摸出铁锤,一锤就把无命天衣砸成了一堆材料,跑到了西柚秀儿旁,发出了交易申请。
以她的格,也做不出吃独食的举动,反正无命天衣腥臭得很,外型也破破烂烂的,一点都不美观,多半也不好卖,索直接砸了,材料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花无错出了本秘籍,疯牛怒斧,b阶,这玩意只能拿去卖,名字还那么不好听,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要。
古董却是出了条裤子,60级的紫装,暂时用不上,风亦飞也没去细看属。
这两样东西棠梨煎雪糕都放弃了,让风亦飞收入了囊中。
在拾取物品的时候,风亦飞就听到“波,波”两声异响,紧接着是极轻微的“叮,叮”两声。
转头一望,只见沃夫子背脊处流淌出了两道血线,那血竟然是紫黑的颜色,还非常的粘稠。
地上两支细如牛毛的针,犹在闪着蓝汪汪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看起来像是冰凝成的一般,几近透明。
风亦飞推测,暗算沃夫子的应该是那藏在墙里的花衣和尚。
沃夫子颤声道,“公子......我不行了......我不及运功抵御,其中一枚‘化骨针’,已上了脑......”
茶花也跟着惨然说道,“怪我太过大意......毒已攻入心脉......公子无需再为我耗费气力......”
“住!”苏梦枕仍是将内力源源不绝的灌输了过去。
一个说毒入心脉,一个说毒针上脑,按道理已是没办法救治,全靠苏梦枕以深厚的内力帮他们压制。
就算有解毒药也是枉然了,只是苏梦枕还不愿意放弃。
风亦飞突地察觉远处有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传来,来人非常之多,顿时满怀戒备的望了过去。
隐约能见灰暗的雨幕中人影幢幢,快速的朝着这边近。
一声厉啸,似是发出了号令,紧接着是密集无比的破空之声。
几乎在一瞬间,屋前残破的墙壁,就全在密集无比的劲矢下倒塌。
风亦飞形一动,第一时间挡在了棠梨煎雪糕的前,手指飞速弹动,一道硕大的气旋出现,密如雨丝的气劲暴。
护住了雪糕,也护住了跟她站在一起的西柚秀儿。
风亦飞很笃定,白愁飞既然先前肯出手帮忙,他就不会坐视旁观。
师无愧暴喝出声,长刀一划,激起了一道气劲形成的墙壁,劲箭无隙可进,撞到气墙上,纷纷断折落地。
瞬即,又是一波劲箭至,师无愧将手中长刀舞得虎虎作响,再度劈出一道气墙,可这次有四支带着火光的箭矢穿透了气墙,直在师无愧上,将他得倒翻在地。
数以千百计的箭矢罩了下来,茶花与沃夫子猛地跃起,以血之躯挡住了苏梦枕。
一霎间,两人上就扎满了利箭,跟两个箭垛子一般。
他们拼死抢得了一丝的时间,一道白影闪到了他们的旁,手指连环点出,飞舞的湛蓝光束纵横交织,凝做一张大网,将袭来的劲矢卷得粉碎。
那是白愁飞,他终于出手了!
没完没了的箭矢。
像是屋外的滂沱大雨,无穷无尽的倾泻。
风亦飞猛拍出掌劲,将箭矢轰散,可并非全数挡得下来,这些箭矢的劲力奇大,还是接连不断,击打得护体气罩震不休,似是溃散在即。
此此景,风亦飞不想起了师弟圆润,要师弟在,应付这况更方便许多,直接可以拿他来做人盾牌,有无名指法第四式帮着恢复,是不死他的。
也亏得有风亦飞挡着,西柚秀儿与棠梨煎雪糕只需挥刀拨挡两边袭来的漏网之鱼。
带着火光的奇异箭矢再现,七箭齐至,几在瞬息之间,就到了白愁飞的前。
白愁飞不慌不乱,手指飞速点动,每在空中点一下,就出现一圈细密无比的浅蓝波纹,一环着一环,十数圈波纹聚成了一面墙,
火光崩散四。
那箭矢破得了师无愧的气墙,却是没法击破白愁飞这固若金汤的防御招数。
苏梦枕出现在白愁飞侧,柔如水流,大有缠绵悱恻之意的绯红刀光闪出,艳丽之极却也是凌厉之极,破空袭至的箭雨齐皆被搅碎。
可箭雨仍在绵密的袭来。
风亦飞丝毫不敢停手抵挡,心中郁闷非常,这么被动防守不是个事啊!
突地发现王小石已不见了踪影。
就在此时,此起彼伏的惨呼声如浪潮般接连传来。
风亦飞顿时明白,他们是分工合作,白愁飞留下抵御,王小石却是去了解决那些箭手。
放眼望去,果然在昏暗的雨幕中,有道如幽灵般的影在闪动。
箭雨渐渐歇止,风亦飞凝神细看,就见王小石的影化作十数道,都分辨不出哪道才是真。
似幻似真的影虽多,却是聚往了一处。
一人惨嚎了一声,凌空飞了出去。
能让王小石开大招,想来应该就是那用火炎箭矢的boss了。
紧接着就是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敌人在仓惶的逃离。
望着地上沃夫子与茶花的遗体,苏梦枕眼中透出一股刺骨的寒意。
“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西柚秀儿跑了上前,递了个玉瓶过去,“师父,金创药,你先敷下伤口吧。”
确实,苏梦枕左腿上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但是仍是血模糊,看着有些怕人。
那玉瓶看着很是莹润,在昏暗的光线下反着微微光芒,瓶子都这样,估计里边的也不会是寻常的药物。
风亦飞望了眼西柚秀儿,又转头望向刚从地上勉力爬起的师无愧。
秀儿!你还真是厚此薄彼啊,明显是这位比较伤吧?那四支箭都还插在他上......
看起来是没伤着要害,箭矢入不深,随着他直躯,箭尾还在微微颤动。
师无愧也不管上的箭矢,一脸沉痛的望着地上同僚的尸。
苏梦枕一拔开玉瓶的瓶塞,风亦飞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芳香,看来确不是凡品。
苏梦枕给腿上敷了些药粉,一扬手,将玉瓶掷向了师无愧,“处理下伤势。”
“是,公子!”师无愧这才动手将箭矢拔了下来,那箭矢仿似不是插在他上一样,就这么一支支的直接抽出来,一抽箭矢的倒钩就带下一片皮,他却仍是面不改色,毫不动容。
风亦飞估计他应该是修的横练功夫,特别耐造些。
苏梦枕强是强,但似乎跟姐夫差距还有些大,要姐夫碰上这种况,多半就是一拳一个解决叛徒,直接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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