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僧带着林晚笑到了圆润旁。
“风老弟边怎会多了名女子?”战僧问道,旁人看不清楚,他出‘下三滥’,却是看得通透的。
看棠梨煎雪糕与风亦飞站在一起,不似敌人的样子,故此发问。
圆润虽是视线被幻象所阻,但一听是女子,马上就想到肯定是棠梨煎雪糕到了,“那是自己人。”
战僧这才了然。
林晚笑武功低微,自免不了被幻术所迷,也看见了一大片奇异的景象,诧异的发问,“怎么会这样子的?”
战僧神色凝重的道,“梁八公是将‘掩眼法’融入到了他的武功中,你们所看到的皆是幻像!”
林晚笑担心的惊呼,“这可如何是好?”
“你别怕!也不用担心!”战僧很是笃定的说道,“奇王该用他的轻功和内力对付何平,他对‘下三滥’的第一流高手施展奇术和幻术而不施他的绝顶轻功,反而是以短击长。”
说罢,他深吸了一口气。
张嘴状似大吼,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风亦飞耳际忽然听到了一声暴喝。
“咄!”
震得耳膜都“嗡嗡嗡”的作响。
脑海里,却在这一刹那,变得清明了许多。
霎时间眼前景象像镜面般破碎,淡去,幻灭在空气中。
梁八公与何平就在数丈之外激斗,弯弯曲曲的剑影翻飞,劲气狂飙,碎石沙砾飞溅。
何平嘴角已有血迹淌下,梁八公也没好到哪去,上有几道伤痕,鲜血汨汨渗出。
趁这会幻象破灭的功夫,风亦飞揉疾掠而上。
梁八公见风亦飞不偏不倚的掠了过来,哪还会不知道势头不对,大惊失色。
他这一惊之下却是露出了破绽,何平猛挥蚯蚓剑,剑光骤然爆发,快捷无比的十几剑刺出。
剑及,血溅。
梁八公闷声惨哼,向后疾退。
何平却也被他一掌拍中口,倒翻了出去。
梁八公还没稳住形,风亦飞就已到了面前,一手扼住了他的脖颈。
“我与尊驾无冤无仇......”
风亦飞已一指点到了他上,蓝白光芒暴闪。
“谁说没仇的!你打了我‘兄弟’!”
梁八公躯上登时开了个血洞,伤痕周遭一片炙烧过的乌黑痕迹,鲜血喷涌而出。
“啊!!!”
梁八公惨烈的嘶吼着,狂叫着,双手带起残影,狠狠的向风亦飞上抓去。
还未触及风亦飞的躯体,他的双手就被护体气劲震得弹开,指甲片片倒翻飞出,一片血模糊。
还不死?
风亦飞愕然的看见手里抓着的梁八公变成了个头长牛角,一鳞甲,面目狰狞的怪物。
啧!又中幻术了!
可并没有什么用,都扼住了他的脖颈,他也没办法逃得脱。
风亦飞拇指捺出,幽蓝光束一闪而逝。
梁八公口又开了个血窟窿,幻象破碎,变回了个银发老头,双眼怒睁得老大,已经没了气息。
队伍里雪糕与圆润就在左近,风亦飞也只分到了一万八的经验。
经验还是算蛮丰厚的。
摸了把尸,一片湛然的紫光涌现,roll点框弹出。
爆出来的是枚戒指,一枚以黄金制成的精致指环,上边镶嵌着一圈细小的红宝石,隐隐泛着赤光。
空山戒
品质珍奇
体质+30
力道+43
会心几率提高5%
攻击伤害提高5%
装备需求等级:50
体质属低了些,也没有加灵敏,但有着伤害提高百分比的这条属,这枚空山戒就足够极品了,加上5%的额外加成提升可不是一星半点。
现阶段珍奇极品的饰品类装备还是稀罕的东西,风亦飞手上戴的还是那一对蓝装,卓越品质的月白戒和露从戒。
只可惜这会等级不够戴不上,也还要roll点。
roll出了个66点,就见圆润与棠梨煎雪糕都放弃了。
“你们干嘛不要?”风亦飞愕然问道,这戒指可是个好东西。
“我又没帮上忙,况且我等级差得还多,跟着师兄你混,以后还怕没装备吗?”圆润笑嘻嘻的回道。
“没灵敏的我不喜欢,而且我又没参与打boss。”棠梨煎雪糕道。
风亦飞也不再说什么,跑到了一众梁家弟子的尸块旁,拾捡起了掉落,风,林,山三人也只掉了两件蓝装,属都一般。
倒是不用roll点,刚击杀他们的时候圆润还没赶过来。
捡完暴出的物品,回头一望,就见何平在原地盘坐着运气调息,林晚笑一脸担忧的站在他旁。
战僧道,“他没事的,只是挨了奇王的掌力,受了些内伤,他现在不能也不宜下山,我送你们回龙虎庙歇歇,之后我还有点事,要下山一趟,你守着他,两个时辰之内,不许他胡乱走动,以免内伤恶化,待他恢复内力后,你和他才一道返回何家去。”
林晚笑忙不迭的点头。
战僧扭头对着风亦飞扬声喊道,“风老弟,你们在此等我一会,我送他们回去便一同下山。”
“好。”
风亦飞应了声,就见棠梨煎雪糕走了上前。
“看见你顶着这地理星的易容面具我就来气。”棠梨煎雪糕气哼哼的说道。
风亦飞这才省起自己是易了容的,雪糕也是聪明,这样都找了过来,讪笑着道,“圆润提议易容的,方便行事,这得怪他。”
圆润错愕,你又卖我!你拳头大,我忍你!
凑近笑呵呵的道,“雪糕姐啊,你刚都没看到,师兄发现你被杀,整个人是怒发冲冠,火冒三丈啊,急吼吼的就跑过来给你报仇了!”
棠梨煎雪糕瞟了风亦飞一眼,心中不由得生起几分喜意。
这家伙还是着紧自己的。
风亦飞讪笑道,“我们是好兄弟嘛,你被人砍了我肯定要帮你出头的了......”
听到这话,棠梨煎雪糕心底也不知哪来的气,知风亦飞也没说错,顿觉气闷,转走向一边。
圆润扶额叹息,认识这么久,还真没发现师兄是个白痴,对着个貌美如花的妹子喊兄弟,这不是找不自在嘛。
“我说错啥了吗?”风亦飞莫名其妙的传音给圆润。
“呵呵,没有吧。”
圆润随口敷衍应道,心中暗自嘀咕,这榆木脑袋,想给你做僚机牵线都难,自求多福吧。
他却不知道,风亦飞根本就没把棠梨煎雪糕当女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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