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辜芙你竟然是个男生,真是让我很受打击啊!明明在之前的游戏里你是那么小小只的又可爱,可是本人一点都不小只,也不可爱。”
“.......呵呵。”风亦飞讪笑了下,以前选侏儒族的妹子角色那是因为比较萌,pk身形小也方便,不容易被锁定。
“真是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要装成女人,做男人不好吗?”
“以前公会里的大家不都以为你是男的吗?你又是为什么用男性角色啊?”
“男性角色看起来比较厉害嘛!你也知道的,女性角色连穿盔甲都那么暴露,让人看着很不舒服的。”
风亦飞愕然,这倒也说得对,西幻类网络游戏的通病,女性角色或多或少的都会卖肉,就算是全覆式盔甲,女性角色都得露截腰身,战裙下还能看到大腿。
“你在哪?我去带你练级,早点把等级提升上去。”
嗯,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以前玩游戏总是经常搭档一起厮混,才结下的深厚友谊。
不过,风亦飞可不想现在过去。
“我这边还有点任务没完成,你先去玩吧。”
当务之急是回组织交了任务,顺便看看能不能学点其他武功,以免在棠梨煎雪糕面前露出破绽。
“那行,有空了叫我。”
风亦飞仔细盘算着,本来打算得挺好,学个进阶内功,还有富余一些,如今怕是要把钱袋里的银两都花出去,学个入门的拳法应该行。
要是被问起怎么34级了拳法还那么菜怎么办?拜托!34级了连师傅都还没有,会拳法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突地,风亦飞发现眼前的景象有点不对,按地图,沿着河流往上直走,就可以到达另一个小镇。
在地图上所有城市和小镇都有有个圆点标明,这点很方便,其他的地方就需要玩家自己去探索了,没开图前会有阵浓雾笼罩,随着玩家涉足其中,浓雾就会散开。
可风亦飞怎么也没想到,如今会看到这么一副光景。
跟着奔腾湍急的河流走着走着,面前居然出现了一片绵延不绝的高山峻岭,陡峭异常,山势险峻。
两面高耸的山壁如同被神人从中劈开,河流便是从中经过。
走近了些,从山脚下往上望,那峰巅似乎直接云天。
可在地图上,那就是犹如心电图般的一连串曲折线条,大概是一大片山岭的形状。
前方已经没有路,只有激湍的洪流,绝壁下根本没有可供行走的地方。
真是晶了狗了!
按地图上最直的一条路线走,居然会碰到这么一片高山拦路。
过了这座山,就是小镇所在了。
看地图,粗略估计了下距离,要沿着山脚下绕过去,要花很长的时间,大概比原路返回沙河镇好上那么一点点,所以,回沙河镇这个选项也可以pass。
现在只剩两个选择了,一,爬山!二,跳河!
看见那么高的山峰,风亦飞就觉得深深的蛋疼,好爬的山也就算了,这山上怪石嶙峋,又太过陡峭,真要翻山过去,那得花多少功夫。
还不如跳河算了!虽然河水看着很急的样子,但自己刚好可以顺流直下嘛,凭自己的水性,应该是不会溺死的。
在游戏里不管会不会游泳,玩家都是能漂上一会的,只要入水不惊慌失措的扑腾,就不会像个秤砣一样沉到底,但要想玩成水底蛟龙一样,就得学专门的水下功夫了。
走到了绝壁边缘,风亦飞扶着山壁,查看了下水流的状况,寻找方便下水的地点。
这个真的要看清楚,谁也说不准底下有没有礁石,要是冒冒失失的直接跳下去,被撞个七荤八素的,那就真是太惨了。
如果河底下还有石笋之类的......呵呵.......
河水有些浑浊,看不出底下状况如何,下水的时候得谨慎点。
远处河流中倒是有尖石凸出,还不止一处,这河中急流,因那礁石的关系,到那位置就旋转甚烈,带起一道又一道的小漩涡,要顺水而下还得小心避开。
正准备下水,头顶上空忽然传来一句。
“这位小兄弟,敢问身上可有吃食?”
声音有些嘶哑,但还能听出这把声线并不苍老,倒似是极为疲倦。
风亦飞着实被吓了一跳,抬头张望了下,不见人影。
“我在这。”
峭壁上十几米高的地方一块凸起的岩石上探出了个脑袋,招了招手。
风亦飞楞了下,这地方居然能碰上个npc,倒也稀罕。
突地想及一点,连忙打开包裹一看。
奇遇令没了.......
还想卖钱的呢,五百两啊,就这么没了!
随随便便走走就触发了,用不用这么快啊!
风亦飞估计是高福缘的锅。
触发了也没办法,如今只能希望能得些好处。
一来就要食物,不会是碰上云游四方的大侠西北风了吧?
但看着不像啊,按论坛上的截图,西北风没那么年轻。
“大哥,你在那地方我上不去啊。”
鸿飞冥冥现在能一蹿五米高,但那地方十几米以上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条长长的枯藤垂了下来,离崖壁底还有三四米距离,用轻功跃起,能够抓到。
“抓住藤蔓,我拉你上来。”
“好。”风亦飞也不迟疑,脚尖轻点,一纵身,轻飘飘的飞起。
手一抓紧藤蔓,就觉一股巨力扯动,带着自己凌空飞起,竟是飞过了那岩石所在。
肩膀一紧,身形猛地往下一沉,在空中转了个圈,便觉双脚已踏到实地。
那人出手极有分寸,力道拿捏相当巧妙,可见武功相当之高。
放开风亦飞,那人挥手一扯,枯藤便收了上来。
风亦飞打量了下这人,显示的是无名青年,在名号边上一个血红的骷髅头,这表明这位大佬虽然年轻,但等级足以碾压自己,随手可以将自己秒杀。
他此刻的状况看起来并不太好,披头散发,黑发犹如枯草,一身布衣血迹斑斑,破了不知多少地方,那血渍都成了黑紫色,看着就让人觉得他落魄潦倒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