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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研究生情杀案(3)

    所有人都看向宁稚,只有萧让,拿起茶杯喝着茶。


    宁稚尴尬道:“当然有了。”


    罗薇薇兴奋道:“哇塞!是白人还是中国人啊?”


    宁稚拿手按住上腹部,咽了咽嗓子,才说:“中国人。”


    张晗也诧异地看着她,但什么都没说。


    罗薇薇追问:“是同学吗?现在还在一块吗?”


    “他也是律师。”


    “律师?是你实习的时候认识的对不?”


    宁稚点点头,没再多言。罗薇薇见她脸色不好,就以为分了手,没敢往下问。


    萧让放下茶杯,面上虽还保持微笑,握着茶杯的手,却已是青筋浮现。


    席间,林淑婉来了电话,宁稚起身离开包厢,去到院里接。


    “磊磊啊,杨叔想给你介绍对象,是他的同事,北京本地男孩子,你想见一见吗?”


    宁稚按着手机上了凉亭,找了个石凳坐下,笑问:“杨叔怎么突然给我介绍对象啊?”


    电话那头,林淑婉笑道:“杨叔跟我说,这回看见你,觉得你比三年前更稳重、更优秀啦!刚好他们单位去年来了一位年轻的教授,小伙子人不错,他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想把好的介绍给你!”


    宁稚笑:“您帮我谢谢杨叔的好意,但我目前不打算找对象,就不见了。”


    林淑婉劝道:“对方是北京本地男孩,也是美国留学回来的,听礼文说,男孩文质彬彬、品行也好,错过了就有点可惜了。”


    宁稚叹气:“我刚回国,事业还没稳定,实在是没时间,帮我谢谢杨叔。没事我先挂了。”


    她把电话挂了,坐在亭子里发了会儿呆,才起身准备下凉亭。


    刚一转身,就见萧让单手抄兜,站在台阶下。


    宁稚尴尬地怔在原地,片刻后,才下了台阶。


    萧让看着她,夜色下,他双眸明亮清澈。


    “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几天了。”


    “找到律所了?”


    “嗯。我先进去了。”


    宁稚回到包厢,张晗小声问:“谁的电话?没事儿吧?”


    宁稚摇摇头:“没事,吃得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


    张晗正好也坐得难受,立刻站起身。


    宁稚跟罗薇薇打过招呼,就挽着张晗走出包厢,在院子里碰到萧让,张晗说:“萧律师,我和宁稚还有事儿,先走了。”


    萧让看着宁稚,没说什么。


    俩人走出胡同口,拦下一辆的士回家。


    张晗去洗澡,宁稚继续研究邹卫勤一案。


    她又把案卷从头到尾细细研读一遍,给程儒言打去电话。


    电话那头,程儒言笑问:“这么晚还在加班?”


    宁稚笑了下,说:“邹卫勤一案,证人证词、物证都有问题,我明天前去香州会见陈佳宇,您那边能安排吗?”


    程儒言说:“这会儿跟看守所申请会见也来不及了,明天一早我让助理跟那边联系,你等我通知。”


    宁稚点点头:“好。要不我先去找林恬?”


    “你知道林恬在哪里?我们一直联系不上她。”


    “我听说她在广东一家光学企业打工。”


    “广东那么大,你上哪儿去找?”


    宁稚笑了下:“我有办法。”


    程儒言说:“行,你自己看着办,注意安全。”


    他挂上电话,看向萧让:“宁稚来我们君天了。”


    萧让和他碰杯:“好事儿。她第一个案子,是刑事案件?”


    程儒言点点头:“香州大学研究生情杀案。”


    萧让蹙眉:“那个案子不是一审判处死刑了?”


    “又发回重审了。”


    “媒体关注度怎么样?”


    程儒言喝一口洋酒,挺辣口,龇牙咧嘴地说:“我本来打算自己做,所以没在媒体上发酵,怎么?”


    萧让玩笑道:“她回国的第一个案件,你好歹给个开门红吧?”


    程儒言笑:“那也要她搞得定,发酵才有用。万一没搞定,二审还是死刑,那不是白发酵了?”


    萧让弯唇:“她可以搞定。”


    程儒言和他碰杯:“行,我就信你一回,万一她没把案子做好,二审还是死刑,你欠我一个人情。”


    “没问题。”萧让喝一口洋酒,“残疾人许小屏杀夫案,是不是也在你手上?”


    程儒言蹙眉:“怎么?你想建议我,把许小屏杀夫案给宁稚做?”


    ……


    翌日中午,程儒言的助理电话通知宁稚,明天早上可以会见陈佳宇。


    宁稚便取消了去广东的计划,与会见当日一早,乘最早班的高铁前往香州市。


    她在香州看守所见到了陈佳宇。


    陈佳宇是香州大学研究生二年级的学生,今年不过24岁,剃了板寸头的他,看上去清清瘦瘦,眉清目秀。


    宁稚对他出示了证件,隔着铁窗入座。


    打开录音笔,记录本,开始询问:“陈佳宇是吗?我是邹卫勤的律师,依法询问你几个问题。”


    陈佳宇对她笑了下:“好。”


    宁稚翻开底稿,问:“你和邹卫勤是什么关系?”


    陈佳宇:“我们是本科的同学,但邹卫勤出去工作了一年才又重新考研,所以他是研一,我是研二。”


    宁稚:“你和邹卫勤关系怎么样?”


    陈佳宇:“邹卫勤这人挺好的,我们本科时关系就不错,他也考上香州大学的研究生后,我们关系就更好了。”


    宁稚在记录本上做笔记,边问:“邹卫勤家里还有什么人,家庭情况怎么样你知道吗?”


    陈佳宇:“父母、哥哥,他家条件一般。”


    宁稚抬高音量:“他父母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知道。”陈佳宇没有丝毫犹豫,“他父母哥哥都是农民,他和我说过。”


    宁稚抬眸,凌厉的目光射向陈佳宇:“你确定他父母和哥哥都是农民?”


    陈佳宇:“是的。”


    宁稚拿出一张照片,递到铁窗前:“这是陈佳宇和母亲哥哥的合照,他们身后,是他父亲的遗照。他父亲在他五岁时就去世了,他母亲是残疾人,做不了农活,不是农民。而他哥哥,是老家当地一个中学的数学老师,并非农民。”


    陈佳宇咽了咽嗓子,脸色苍白地笑道:“对对没错,他哥哥是教师,我记错了。”


    宁稚收起照片:“你确定他哥哥是教师?”


    陈佳宇点头:“是的,我想起来了,他哥哥是数学教师没错,他跟我说过,他之所以考研究生,也是因为哥哥的鼓励。”


    宁稚眯眼:“我刚说错了,他哥哥不是数学教师,只是工厂的普通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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