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不周山山顶,母神巢高悬,仙瑶圣女盘坐于母神巢下,原本虚幻的魂体逐渐真实起来。
如今仙瑶圣女的魂体与母神巢融为一体,已经算是母神巢的兵魂,所以母神巢恢复之后,对她有一定的反哺作用。
此外,林浩单独给了仙瑶圣女一道仙灵之气,在仙灵之气的滋养下,她的魂体逐渐壮大。
一个时辰后,仙瑶圣女神魂达到极限,剩下的大半仙灵之气只能等日后慢慢再炼化。
消化了那道仙灵之气的一小半,仙瑶圣女仿佛复活归来,看上去与血肉之躯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这仍然只是神魂之身,只是神魂强大到一定程度,肉眼无法分辨而已。
仙瑶圣女如仙女临凡,轻飘飘来到山顶林浩面前,行礼道:“恩公再造之恩,仙瑶没齿难忘!”
林浩连忙拦住仙瑶圣女道:“前辈,您直接叫我林浩便是,恩公二字愧不敢当,晚辈更不能受您大礼。”
仙瑶圣女笑道:“你看这样如何,我代师收徒传你御灵合道经全篇,从今以后你我师姐弟相称。”
“林浩见过仙瑶师姐!”林浩从善如流道。
仙瑶圣女道:“林浩师弟,既然是代师收徒,须知你我师尊名讳。
师尊名为鸣凰女神,是我御灵神教第二位踏破轮回的神圣,在御灵神教的地位仅次于初代教主。”
“师尊她老人家可还在世?”林浩问道。
仙瑶圣女脸色黯然道:“师尊已经陨落于与妖族的征战之中,否则若是有师尊坐镇神教,主持护教大阵,我御灵神教又岂会覆灭于那头畜生手中。”
林浩迟疑道:“仙瑶师姐,我得到母神巢时,曾梦回万古,目睹了神教覆灭的场景。
神教应该是覆灭于一尊先天手中,并且先天口吐语,索要他的子嗣,莫非御灵神教捕捉那尊的子嗣不成?”
御灵神教号称驾驭天地万灵,不要说子嗣,就算是也不是不能驾驭,不过前提是能将其镇压收服。
以如今林浩的眼光来看,覆灭御灵神教的那尊很有可能是堪比四道轮回的神王级存在,没有神圣坐镇的御灵神教自然不是对手。
仙瑶圣女脸色愤慨道:“你说的不错,我御灵神教的确覆灭在一尊先天手中,那尊先天的真名叫做“魔刹利”,拥有神王级战力。
不过并非我御灵神教捕捉了魔刹利的子嗣,而是他欠下初代教主救命之恩,主动将亲子送到御灵神教,以回报初代教主的恩情。
在得知初代教主失落于乱古禁区,神教没有神圣坐镇之后,魔刹利便想出尔反尔带走子嗣。
若是让魔刹利带走子嗣,我御灵神教颜面何存,又如何在修炼界立足,所以哪怕拼着道统覆灭,我等也绝不会妥协!”
“原来如此!”
林浩恍然,心底不由敬佩御灵神教的刚烈,以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
只是代价也的确惨烈,若非林浩找到母神巢,恐怕御灵神教会真的彻底湮灭于岁月长河当中。
仙瑶圣女郑重道:“师弟,当初击退魔刹利之后,沦为废墟的神教遭到各大势力觊觎。
为避免神教遗藏落入他人之手,父亲开启护教大阵中的禁断之力,将神教山门放逐于虚空之中。
若是有朝一日师弟有能力,希望你能找到山门所在,令御灵神教重现于世,想来神教的遗藏多少也能帮到师弟。”
“这是自然!”林浩答应下来。
仙瑶圣女又道:“御灵合道经是我御灵神教镇教功法,想要传承完整的功法,需要历经诸多考验才行。
不过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如今我便代师传法,将完整的御灵合道经传授给你!”
说完仙瑶圣女抬起手指点在林浩眉心,顿时御灵合道经神圣领域的修行法门没入他意识当中,这赫然是一门直指四道轮回的神王级功法。
要知道,即便是青帝巅峰时也不曾踏破四道轮回,踏破四道轮回的神圣有资格在神圣中称王,神威广大深远,放眼古今也有一席之地。
显然,能够开创这等功法的御灵神教初代教主,已经踏破四道轮回,成为神王级大能。
御灵神教初代教主是神王级大能,手下又有两尊神圣级灵宠,若非失落于乱古禁区,魔刹利绝对不敢上门讨回子嗣。
将完整的御灵合道经传给林浩,仙瑶圣女便回到母神巢中继续炼化那道仙灵之气,而林浩则盘坐在智慧菩提下参悟御灵合道经。
几个时辰后,林浩睁开眼,探手向着虚空一抓,顿时一颗三尺高的赤红色巨卵出现在他面前。
赤红色巨卵表面遍布鳞片状的纹路,隐隐有火光流转,散发出澎湃的热量。
这颗赤红色巨卵正是曾外祖父姜有道赐给林浩的纯血火麒麟蛋,原本麒麟蛋已经生机近乎断绝,玉州姜氏用尽了手段也无法恢复麒麟蛋的生机。
说到底玉州姜氏还是底蕴浅薄,珍贵资源被中原古族把持,家族培养一尊三品真王都费劲,更不要说为麒麟蛋延续生机。
不过对于林浩来说,助这颗麒麟蛋恢复生机倒是不难,他选择的是转生灵泉。
在大量转生灵泉的滋养下,麒麟蛋的生机已经彻底恢复,林浩能够感应到麒麟蛋中散发出的强大生机,显然已经到了孵化的边缘。
林浩逼出一滴精血,催动御灵合道经,精血化作古老的“御”字没入麒麟蛋中。
随着林浩的精血没入麒麟蛋,麒麟蛋顿时火光大放,一只龙首鹿身,身披龙鳞的巨兽在火光中仰天长啸。
“咔嚓”一声,麒麟蛋上出现一道裂痕,紧接着越来越多的裂痕浮现。
裂痕越来越大,终于破碎开来,一个海碗大小的脑袋顶着破碎的蛋壳探了出来。
这颗脑袋形似龙首,却比龙首可爱不少,一双宝石般流淌着火光的大眼睛充满灵性。
小家伙儿发出一声似龙非龙的叫声,从蛋壳中一跃而起跳到林浩怀里,温暖的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俨然是将他当成了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