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凌异不想给蝙蝠侠强行拉忠诚度，而是现在不是时候。


    重点是，蝙蝠侠对于现在的凌异来说，可有可无，真要说作用，甚至都比不上赛琳娜和福克斯。


    一夜有话……


    第二天上午，凌异带着赛琳娜和福克斯来到了稽差局。


    正好遇到了刚刚从稽差局走出来的哈利.奎恩。


    不过，此刻的小丑女，穿着一身稽差服，之前的小丑女，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这会儿的哈利.奎恩看起来清纯，正经了很多。


    当然，这只是表面，这个女人的疯狂，这段时间凌异也算是见识到了。


    前段时间，埃利奥特家族不知道发了抽了什么疯，在所有灰道家族都对东莱区避之唯恐不及的情况下。


    竟然大晚上的纠集了上万小弟，想要冲入东莱区。


    他们的目的既不是杀凌异，也不是冲击东莱区的稽差局，就是单纯的破坏。


    只可惜，刚开了个头儿，就正好被晚上刚从卢瑟.莱克斯那赶回来的小丑女给撞见。


    之所以小丑女要去卢瑟那，是因为她想将小丑给揪出来。


    但她却低估了卢瑟的狡猾谨慎，岛上不但配备了大量的基因改造克隆人，还有各种警报装置。


    小丑女刚出现，就被卢瑟给发现了，然后以小丑的生命做要挟，轻松迫退了小丑女。


    这让小丑女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见到有人来东莱区搞事情，小丑女正好一身憋闷无处释放呢，既没有通知科博特，也没有告知凌异。


    就这么一个人，硬生生的莽杀了这一万多人。


    那马赛克画面，可是比当初凌异莽比尔街的时候，爆炸几十倍。


    可即便如此，小丑女依旧不痛快。


    又单身一人，杀到了西纳区，单身一人，硬生生的将埃利奥特家族给从上到下嘎了个干干净净，连一条苟都没放过。


    也正是因为小丑女的这次爆发，让凌异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他人实力的手段，彻底做实。


    毕竟小丑女什么实力，哥谭市的灰帮家族都很清楚。


    可短短跟了凌异几天，就成小超人，这手段，谁不想要，谁不觊觎？


    凌异这手段，到底是技术，还是能力，暂时还不能确定，但凌异的存在，在一些有心人的推助下，已经传出了哥谭市，传到了阿麦丑的官方。


    哥谭市的那些灰帮家族已经没有能力，或者不敢对付凌异了，可阿麦丑的官方，必然会对凌异的能力心动。


    或许，还不只是阿麦丑官方。


    “老板好！”见到凌异，小丑女大声喊道。


    凌异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虽然被系统锁定了忠诚度100，可是对自己，依旧没有多尊敬。


    忠诚度是忠诚度，但姓格和态度，却并不会有多少改变。


    系统锁定的忠诚度，只是保证不背叛，保证凌异的命令会绝对执行。


    但在凌异没有刻意强制做什么的前提下，这些人的本姓，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这大早晨的你要去做什么？”凌异问道。


    “我准备去找卢瑟的麻烦。”小丑女叉着腰说道。


    “那个家伙，竟然敢用杰罗姆的生命威胁自己，所以，为了让自己不受威胁，我决定，主动干掉杰罗姆。”


    “额！”凌异有些懵，这是踏马什么脑回路？


    “你不是爱杰罗姆吗？”


    “对啊，我是爱杰罗姆，可这和我杀不杀杰罗姆有关系吗？”


    凌异伸了个大拇指，这逻辑，没毛病。


    随后不解的问道：“那为什么你上次会被卢瑟迫退？”


    “作为我的爱人，我必须亲自杀死杰罗姆，怎么能让别人杀了呢？”小丑女认真的说道。


    凌异耸耸肩：“你随意，不过卢瑟暂时还不能死。”


    “为什么？”


    “他有个大宝贝就要养出来了，在这个大宝贝没有出世之前，他还不能死。”凌异解释道。


    “了解！”小丑女点了点头，只要不影响自己杀杰罗姆就行。


    对着凌异挥了挥手，转身就跑了出去，随后一个加速，猛然跳到了空中，下一刻，带起一阵音爆声，消失不见。


    至于小丑女为什么会飞？


    现在，凌异的手下都会飞，也都掌握了精神力外放的手段。


    这是凌异让福克斯，专门教授众人的。


    反正系统锁定了手下的忠诚度，凌异不担心背叛问题。


    那自己的手下自然是越强越好。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赛琳娜皱眉说道，她实在难以理解小丑女的脑回路。


    福克斯点点头，认可赛琳娜的说法。


    凌异却笑道：“你们真以为小丑女是疯子？脑子不正常？”


    “难道不是吗？”正常人谁会干出这种事情。


    为了不让敌人用自己的爱人威胁自己，不是想办法救自己的爱人，反而要杀了自己的爱人，这脑回路是正常人能有的？


    凌异看着空中，哈利.奎恩离开的方向。


    凌异一开始也没搞明白为什么小丑女会这么做。


    所以忍不住读取了小丑女的记忆。


    这才知道了前因后果。


    这读取记忆的手段，也是凌异最近几天领悟到的。


    在凌异领悟了精神力外放，精神力实质化的方法之后，凌异就一直在开发精神力的其他用法。


    精神力既然能够实质化，既然能够外放，既然能够在他人的意识中，烙印下自己的意志。


    那为什么就不能读取甚至是改变目标的记忆？


    就像是x战警中的查尔斯教授。


    凌异本以为会很难，结果却大大出乎凌异的预料之外，他竟然很容易就做到了。


    只要凌异想，就很容易读取到他人的记忆，甚至是改变他人的记忆。


    就如同本能一般。


    而凌异通过精神力开发出来的用法，可不只是这些。


    精神力外放，凌异称之为念力。


    读取和改变他人记忆，凌异称之为心灵之力。


    除此之外，凌异还摸索出了幻想具现的一些窍门。


    现在，能够凭空变出一些小玩意儿出来了。


    直到这个时候，凌异才真正明白，他的精神力，在他的属姓达到普通人十万倍之后，就已经发生了蜕变，质变。


    已经带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


    而且，之中蜕变，质变，凌异估计不只是精神力，应该是全方位的蜕变。


    只是其他方面的能力，凌异暂时还没有摸索出来而已。


    而且，凌异冥冥之中有一种感应，当他的属姓达到普通人的百万倍后，还会有一次蜕变。


    百万倍，并不难。


    凌异已经给了罗恩那边一个“无差别”的命令。


    辐水国有一亿多人口，而系统，又很贴心的将辐水国的所有人善恶值都标准为负的。


    系统这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凌异怎么会拂了系统的好意呢！


    更何况，凌异现在是最需要属姓的时候。


    相信用不了几天，凌异的属姓就能够突破百万倍。


    罗恩那边可是带了一千小超人过去。


    如今再加上掌握了念力手段。


    就算是那边有奥特曼和小怪兽，也是白给。


    回过神来，凌异对两女解释道：“小丑虽然被卢瑟复活了，但却被卢瑟做了手脚，变成了卢瑟的傀儡。”


    “不是哈利要杀杰罗姆，而是杰罗姆想让哈利杀了杰罗姆。”


    “以杰罗姆的骄傲，他宁愿死，也不会当别人的傀儡，哈利最为杰罗姆的铁杆粉丝加女友，那天晚上，杰罗姆一个眼神，哈利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才是哈利要杀杰罗姆的原因。”


    “这！”两女都有些震惊。


    原来真相竟然是这个。


    同时心中对哈利.奎恩，这个平时疯疯癫癫的女人，无比佩服。


    如果换做是她们，她们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不到中午，哈利.奎恩就回来了。


    只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的表情，无比落寞，再也没有了以往的疯劲儿。


    凌异读取了哈利的记忆后，便明白，杰罗姆死了，是哈利亲自杀了他。


    小丑和小丑女之间，有太多羁绊。


    而没有了小丑的小丑女，就再也不是小丑女了。


    事实也是如此。


    此刻的小丑女，像是没了灵魂，并且心存死志。


    如果不是因为系统的忠诚度锁定，指不定哈利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大概率，会和卢瑟同归于尽吧！


    凌异拎着两瓶酒，来到二楼的阳台，将其中一瓶酒递给了哈利。


    哈利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凌异咧了咧嘴。


    然后拧开瓶口，一口将酒倒进了嘴里。


    “额，噗，嘶哈！”哈利顿时眼睛瞪大，看了看酒瓶上方方正正的古国字，问道，“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辣？”


    “60度二锅头，古国白酒。”凌异笑道。


    哈利点点头，然后闭眼就将一整瓶都炫了。


    感受着喉咙的火辣，和冲上脑门的热气，哈利呼出了一口酒气，大喊了一声：“爽！”


    只可惜，以哈利现在的身体属姓，酒精能够起到的效果很有限，仅仅几秒钟就恢复了。


    “我还要！”哈利舔了舔嘴唇，盯着凌异手中的另一瓶二锅头。


    凌异一挥手，一箱二锅头凭空出现在地上。


    哈利再次开了一瓶，继续炫。


    一直等哈利炫了三瓶，凌异才缓缓开口道：“我可以将你关于杰罗姆的记忆全部清除掉。”


    哈利沉默了半晌后对着凌异咧嘴一笑：“不用。”


    “那就好好活着，从此以后，你就是哈利.奎恩，而不再是小丑女。”


    哈利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又是一周后。


    这天，凌异正如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看书学习，科博特却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老板，卢瑟岛那边出事了。”


    不等凌异询问，科博特就激动的说道：“昨天晚上，神奇女侠上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