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挑选人时,男仆一定要身强体壮的,这样才能干得了力气活;而婢女呢,则需要面容姣好的,如此方能赏心悦目。听清楚了吗?”沧瑞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故意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话。
站在一旁的老奴立刻满脸堆笑,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王爷,老奴已经听得明明白白,这就按照您的要求去安排。”说罢,便转身匆匆离去,准备着手处理此事。
沧瑞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转头看向坐在客座上的司徒雄,笑着问道:“司徒家主对我的这番安排可还算满意啊?”
司徒雄却只是静静地看着沧瑞,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般波澜不惊。待到沧瑞把话说完后,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异常平静地说道:“祁王,大可不必如此麻烦。不知今日祁王大费周章地将我找来,究竟所为何事?”
沧瑞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并未有丝毫减退,依旧笑眯眯地回应道:“哈哈,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本王不过是突然想起好久未曾与司徒兄一同畅饮美酒了,所以特地派人请你来此小聚一番而已。”
司徒雄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拱手说道:“祁王殿下,实不相瞒,在下近日事务繁忙,实在是没有这份闲情逸致在此陪您饮酒作乐,就此别过吧。”言罢,司徒雄便迈步朝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沧瑞正欲出言阻拦,忽然从屋外急匆匆地跑进一名仆人。那仆人看到司徒雄神色慌张,一路小跑来到沧瑞身旁,然后俯身贴在沧瑞耳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司徒小姐她……她此刻已经来到您的房间了。”
沧瑞此刻内心汹涌澎湃,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以至于不再阻拦司徒雄的离开。
……
司徒雄缓缓地踏出祁王府,心中却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眉头微皱,暗自思忖道:“这祁王竟然如此轻易就放我离开了,实在是有些古怪啊。”想到此处,他不禁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迈着步子。
没走多远,司徒雄停下脚步,喃喃自语起来:“今日这祁王为何会无缘无故地邀我前来喝酒呢?还有,就在我准备离开之时,他明明表现出想要阻拦我的意思,可是当那个仆人走进来之后,他居然就不再阻拦了。罢了罢了,还是先赶紧回去看看绝儿的伤势吧。”
于是,司徒雄也不再过多思索,身形一闪,立刻踏上飞剑,如一道闪电般向着自家疾驰而去。
……
与此同时,沧瑞快步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
一推开门,他便瞧见司徒浣纱正静静地坐在桌子旁边。
只见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沧瑞见状,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坏笑,然后大踏步地朝着司徒浣纱走去。
“美......哦不对,司徒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让您在此等候多时啦!”沧瑞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前,顺手还将房门紧紧锁住。
司徒浣纱察觉到沧瑞的举动,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猛地站起身来,厉声质问道:“我父亲呢?”
沧瑞却是不慌不忙地说道:“司徒家主此时正在大堂内开怀畅饮呢,司徒小姐大可放心便是。”
司徒浣纱根本不吃这一套,她大声喊道:“不行!我现在就要见到我父亲!”
沧瑞嘿嘿一笑,伸出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同时开口劝道:“来来来,司徒小姐莫急,请先坐下嘛,陪在下共饮一杯美酒如何?”
司徒浣纱秀眉紧蹙,面露难色地轻声说道:“我不会饮酒。”
只见沧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亲自拿起酒壶,缓缓地为司徒浣纱斟满了一杯香醇美酒,她不喝,然后自己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沧瑞似笑非笑地盯着司徒浣纱,威胁道:“司徒小姐,如果您这般不不解风情,那么我可就无法保证令尊大人的生死安危了!”
听闻此言,司徒浣纱瞬间瞪大双眼,美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柳眉倒竖,娇声呵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此时的她心急如焚,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
看着司徒浣纱焦急万分的模样,沧瑞心中暗自得意,他悠然自得地坐回椅子上,调整了一下坐姿,慢条斯理地说道:“实不相瞒,司徒小姐,在下对您可谓是倾慕已久,一心只想将您迎娶过门,成为我的妻子。只可惜呀,您早已嫁作他人妇。”说到这里,沧瑞故意长叹一口气,装出一副遗憾至极的样子。
司徒浣纱一脸不耐,蛾眉微蹙,没好气地问道:“你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到底意欲何为?”
沧瑞见状,又是一阵轻笑,随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其实呢,我心中长久以来都藏着一个小小的愿望,那便是能够与司徒小姐共饮交杯酒。倘若司徒小姐肯成全我这点心愿,我定会立刻释放司徒家主,并恭送二位安然离去。”说完,沧瑞便用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着司徒浣纱,等待着她的回应。
司徒浣纱并未轻易相信沧瑞所言,她眼神狐疑,质疑道:“你所说之话,岂能当真?”
见司徒浣纱心存疑虑,沧瑞脸色一沉,突然冲着门口高声呼喊:“来人呐!把司徒雄给我……”
司徒浣纱听闻此言,心中不由得一紧,生怕眼前之人会真的对自己的父亲不利。于是,她急忙开口打断对方的话语,说道:“好,好,喝,我陪你喝酒。”
沧瑞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这才像话嘛!你可是武者,我又怎能奈何得了你呢?哈哈……”言罢,他迅速地提起酒壶,动作娴熟地往桌上的两个酒杯中斟满了美酒。
沧瑞缓缓站起身来,眼神放肆地盯着司徒浣纱那娇嫩如花的面容,伸出一只手便欲轻抚上去。然而,司徒浣纱岂会让他得逞?只见她柳眉倒竖,娇斥一声,“滚”。
然后,猛地抬手用力一挥,将沧瑞推得一个踉跄,直直地向前扑倒在了桌面上。
而自己则转身看向一旁。
就在这一刹那间,沧瑞藏于袖中的一小包白色粉末趁机滑出,悄无声息地落入了其中一杯酒里。说来也怪,那白色粉末刚一接触到酒水,便瞬间消融开来,仿佛与酒液浑然一体,没有丝毫异样。
沧瑞稳住身形后,脸上并未显露出恼怒之色,反而故作委屈地嘟囔着:“哎呀,不让摸就算了呗,何必发这么大火气呢?竟然还动起手来了……”一边说着,他一边若无其事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酒杯,并将另一杯递到了司徒浣纱面前。
司徒浣纱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目光直视沧瑞,二人手挽手,喝了交杯酒。
司徒浣纱喝完酒,冷冷地说道:“现在可以放了我的父亲了吧?”
沧瑞闻言,看到她喝下杯中酒,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令人毛骨悚然。
一会儿,他止住笑声,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可怖,恶狠狠地说道:“哼!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告诉你,今天你可别想离开这里了!哈哈哈……”
只见司徒浣纱那娇柔的身躯突然变得绵软无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一般,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在地。她想要挣扎着起身,可四肢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丝毫无法挪动半分。就连开口说话,也是有气无力,断断续续:“你……你……无耻……竟然……在酒中下药……”
站在一旁的沧瑞,则毫不掩饰他脸上那贪婪且淫秽的欲望。
他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地说道:“美人儿,如今知晓已然太迟啦!这酒里可是下了合欢散呢,但这春药可不单单只有此种药性哦。我深知你乃是一名武者,所以特地又添加了其他药物进去。哈哈,这一切都是专门为你精心准备的!”说完,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此时的司徒浣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别说是反抗或者逃跑了,就连咬舌自尽这样动作都难以做到。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沧瑞粗暴地抱起,然后重重地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沧瑞那双罪恶之手开始疯狂地撕扯起她身上的衣裳来。
伴随着“嘶啦——嘶啦——”的声响,司徒浣纱的衣裳被一件件地扯碎开来。那破碎的布料在空中飞舞着,最终缓缓飘落至地面。而这刺耳的撕裂声在房间内不断回响着,显得格外响亮,犹如一道道惊雷在司徒浣纱的耳边炸响。
此刻的司徒浣纱满脸绝望之色,那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早已失去了光彩,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哀伤与无助。
她的双颊因为愤怒和羞辱而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那洁白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也因情绪激动而微微泛起一层红晕,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意。然而,面对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她却是如此的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凌辱。
沧瑞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美人,那如云般的发髻高高盘起,肌肤胜雪,朱唇不点而赤,一双美眸似秋水般含情脉脉,眼波流转之间散发出无尽的魅惑之意。
司徒浣纱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那原本就娇美的眉眼此时更是情意暗涌,但她却死死地压抑着自己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
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几厘米之遥,彼此轻微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司徒浣纱那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沧瑞的面庞之上,就在这一瞬间,司徒浣纱的耳朵和修长的脖颈竟然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诱人的红晕。
沧瑞此时却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犹如一条疯狂的恶犬,不顾一切地朝着司徒浣纱扑了上去,并开始在她娇嫩的身躯上肆意亲吻起来。
......
司徒雄回到家中,却发现家中异常安静,唯有昏迷不醒、不省人事的司徒绝躺在地上,而女儿司徒浣纱则不知去向。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司徒雄脸色大变,来不及多想便立刻祭出玄兵,以最快的速度向着祁王府疾驰而去。
可是,当他赶到祁王府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只见府门口三位实力强大的王玄境武者严阵以待,他们宛如三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横在了司徒雄的面前。
司徒雄心急如焚,眼中透露出浓浓的杀意,对着那三人怒喝道:“三位,请速速让开道路,放我进去!否则,今日哪怕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定会与你们决一死战!”
其中一名黑袍人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地冷笑道:“哼,就凭你一个小小的罹玄武者,居然也敢在此大言不惭?真是不自量力!”
司徒雄提剑而上,然而,以一人之力对战一位王玄境武者尚且艰难,更何况是三位,自是难以招架,最终身负重伤,昏倒在地。
……
不知过了多久,沧瑞才从自己房中走出。
“此地不宜久留,一旦叶奕归来,必然会寻我麻烦,必须即刻返回苍州城。”
“虽说叶奕不足为惧,但是,他既是七曜武府的剑主,又是剑缘阁的峰主,若杀了他,这两大势力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
夜幕降临,一辆马车缓缓停在司徒府外,叶奕与司空摇光下了马车。
叶奕见府外有一伙计横卧在地,急忙上前去,可惜人已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