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邪教徒回头就看见陌生的白袍男子,被这没来由的惊吓刺激的跳开一大步,后背都撞在墙上。
许白“啧啧”的摇头道:“小伙子,你不行啊,身为密教徒要专业!你知道什么叫专业吗?”
忽然,他从手中浮现出一本黄皮书籍。
指着上面《密教徒的自我修养》说道:“看过这本书吗?做密教徒也是要自我增值的!我看你连献祭阵都画的这么费劲,搞了半天还画了个残次品,你们教团就没有给你们培训过的吗?”
“你加入教团多久了就敢让你上岗?你这是在丢我们密教徒的脸你懂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邪教徒警惕的看着许白。
他从这个墨镜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一种截然不同的气场。
穿着的长袍低调却给人种莫名的华贵感,那与高高在上的大主教无异。
这种气场和魅力,他只有在自己教团中的大主教身上见到过一次,那次只是教团集会里,偶然看见过的经历。
当身披白袍的大主教在讲台上传授关于教团的知识,那举手投足间的自信淡然,那说话中的沉稳,还有体内藏着浩瀚渊博的历史,只有看破世间真相的人才能拥有吧!
他的偶像就是大主教,可眼前白袍墨镜男的气场,言语间指责他时,竟就好像位高权重的大主教,在教导不成器的小辈。
这是错觉吗!?
为什么整个人的存在感,可以媲美大主教!?
他‘唰’的一下背后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这神秘的白袍墨镜男走上前,重新沾了王富贵的鲜血,在他的另一侧绘画起新的阵图。
被许白震慑到的邪教徒,他懵懂的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子,站在一边看着许白不断画着新的阵图。
这种情况下,他竟然生不出除了敬畏和崇拜之外的任何情绪!哪怕许白的后背就暴露在自己身前,他都没有要偷袭的想法,反倒是全神贯注的看着许白的行为。
“这怎么可能!?这个献祭阵你是在哪学会的?这种模样的阵图甚至在教团里都没有记载过!”
不断完善的献祭阵已经初具神韵,宛若在阵图中藏着不可名状的邪神,他那蜿蜒陡峭的路线像是翻腾的触手,在这些线路配合之下,更是蕴含了星座学和神秘学的奥秘在其中。
能想到用这种巧妙手段来绘制魔法阵的人,那是超乎常理的天才!
无论是研究出这种魔法阵的人!还是能完美复刻出里面神韵和精华的人!至少在银色暮光密教团当中,最少肯定是干部级别!
“看到了吗?这才是献祭阵!你那画的一点都不尊重克苏鲁,拿那种残次品献祭给克苏鲁的话,当心你晚上睡觉他梦里找你退货。”
许白一脸失望的看着眼前的邪教徒。
“好好看,好好学!”
“我现在告诉你什么就叫专业!”
言罢,他将手中的腥红围绕着魔法阵再增添了几笔诡异的弧度,顿时这个只是看上去极为精妙的阵图就活过来了一般!
那不再是刻板的图案和线路,也没有神似、细腻的那种形容,而是活了过来!眼前的献祭阵像是在里面住着个不可名状的邪神那般诡异!
“这个就叫专业!”许白说道。
邪教徒见状都快给许白下跪,他双腿颤抖,上前抚摸着这极度完美的献祭阵图,他看着许白的眼神只有无尽的崇拜。
“您是怎么做到的!?”他仰望着许白,对方的白袍如同沐浴圣光,此刻的许白就是他心里,快攀上大主教级别的存在。
许白用中指抬了抬墨镜道:“无他,唯手熟尔。”
邪教徒连忙抓着许白的手臂,他真诚的说道:“请问你是哪个密教团的!像你这么有本事的人,肯定是某个密教团的大主教吧!”
看着许白身上的白袍,那根本不是他们自己教团的制服,所以推测这人很可能是其他密教团的高层。
哪怕结交不上,今天学到的魔法阵都够他回味一生!
许白闻言,他咧嘴笑道:“我并不属于任何密教团,我只属于伟大的克苏鲁!”
带着墨镜的许白,那邪教徒看不清自己的眼神,只是当自己提及克苏鲁时,邪教徒就会露出狂热的目光。
“太好了!我们也是属于伟大的克苏鲁的!我们是银色暮光密教,您听说过我们的教团吗?”邪教徒忙不迭询问道。
“我游戏昵称是安可,我想邀请您加入...哦不...您就算不加入也可以,但是像是您这么有渊博知识的存在,相信可以和我们的高层见面!”
“不管您选择加入银色暮光密教与否,我们都是伟大克苏鲁的仆人!我们都会让克苏鲁重回地面!破碎封印!让群星回到正确的位置!”
说着,安可扑通跪地,不断朝许白画的献祭阵处跪拜。
“银色暮光密教吗?抱歉,这是我第一次听说你们密教的存在。不过大家既然都是伟大的克苏鲁的仆人,我也很有兴趣和你们这个大家庭见上一面。”许白缓缓说道。
安可又跪拜了好一会后,兴奋的跳了起来,他俨然将许白当成了自己人。
“能遇到您是我的荣幸!您肯定是伟大的克苏鲁安排给我们教团最大的礼物!我已经看见了,在您的加入后,我们的计划会更为的顺利!”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会将克苏鲁和拉莱耶重新带回世间!”
“好吧,我们启程!我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把您带回教团里了!”
许白看着地上凉透的尸体道:“那这个呢?不献祭了再走吗?”
安可连忙摆手道:“他只是个死有余辜的叛徒,并且没什么知识和底蕴,就算献祭给伟大的克苏鲁,也只是如沙砾渺小,现在您比他更重要!”
怎料许白却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这就错了!祭品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每一个祭品都是我们对伟大克苏鲁大人的敬意!”
“是是是!您教诲的极是!”安可慌忙跑上前,将王富贵的尸体拖拽至许白的画的献祭阵前。
他一边高声朗读者奇怪的音阶,又低吟的吼叫着最简单的声调。
这个许白也听得懂,大致意思就是在歌颂克苏鲁和拉莱耶,语句很短,只是在重复这段意思罢了。
随着献祭阵的启动,先是一阵扭曲的空间忽然形成,然后淡蓝色的光芒如潮水吞没了祭品。
安可仰望着许白问道:“冒昧的问一句,您的游戏昵称是什么?”
许白说道:“异路。”